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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走到案前,拿起筆,在阿庫勒雪山的地形圖上畫了一條線:“我帶人過去,把他們帶回來。”
局長和邊防大隊的隊長對視一眼,邊防大隊隊長出於擔憂,又問了句:“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
陳既告訴他:“當年意外,不是陸岱川判斷失誤才走進那條通往峭壁的坡,都知道那坡再熟悉的人也要走三分之一才能分辨,他知道的時候還能折返,但身後有追擊。他很清楚等待他的是什麼,他那一支小隊註定回不來了,所以在最後時刻,在對講機還能用的情況下,傳達錯誤的時間、方位,使我和其他支援的隊友走向另一個坡,因此保了命。”
沒人說話了。
陳既面對邊防大隊隊長:“要是你,知道必死無疑,還向前嗎?”
“我們的人明明也可以從後包抄的,這樣即便有犧牲,也不至於被他們跑了。”邊防大隊隊長沉吟片刻後,說出自己的理解。
陳既說:“建議你打聽下當年的支援情況,除了我從武警部隊帶來的人,一直在哨所待命,等組織支援至少要到第二天下午。但陸岱川的小隊當天夜裏就全軍覆沒了。來得及嗎?你以爲陸岱川不會考慮組織支援嗎?他是在保證最低傷亡,也是履行他守護邊防的職責。”
陳既最後一句,淡然但震盪:“他是清醒赴死。”
邊防大隊隊長不說話了,他其實沒別的意思,有點覺得陳既對陸岱川的死太敏感了,可能是親身經歷戰友犧牲,太深刻了吧?
他跟陳既道歉:“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