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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爲何只以分身的形態響應你的呼喚麼。”
“爲何。”
“因爲她殺得了我，而我卻對她無可奈何。”
艾麗絲頓時瞪大了雙眼，使徒與使徒之間的關係她是比絕大多數人都要了解，不管力量多麼強大，任何一個使徒都無法殺死另一個使徒。
“難道是因爲……”
“她在你的預言之外，不在我的計劃之中，是個極大的變數。”赫爾德將自己的手掌放至自己的視線中，一張永遠似哭似笑的臉，竟是明確地表露出了笑的情緒，“但只要能掌控，花費再大的代價又如何。”
“我明白了。”
赫爾德伸手虛託，把艾麗絲低下的腦袋抬起，與她正視。
“你要記住一點，只要是擁有共同利益的人，就能利用。”
“這些還在慢慢成長的冒險家將來總有一天會成爲一把無人能擋的利刃，在他們脫離我的掌控之前，必須完成我們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