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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艾麗絲雙眼對上赫爾德的眼睛時，她就開始不住的顫抖。
“所以你應該明白爲何我們隱瞞了她體內的使徒之力已經是被壓制後的模樣。”
“我們欺騙她，讓她認爲自己的力量僅僅到達了這種程度而已，只有去殺掉其他使徒，才能漸漸恢復。”
“沒錯，我聰明的僕人艾麗絲。”
赫爾德放開快要昏倒的艾麗絲，手掌對着緹婭娜離去的方向，緩緩握緊。
“而殺掉那些使徒的理由，已經由它們自己準備好了，即便沒有我們，那些即將要按照計劃死去的使徒，也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就算她知曉我們的計劃與祕密又如何，那也只能乖乖的按照我們的方法去拼命增強自己的實力，即使她不去做，也會有人替她去做。”
“因爲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那幾個使徒都是該殺之人。”
赫爾德的身影，已經虛幻到讓人看不清面孔，彷彿風一吹她就消散。
“更何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