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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戶長隻字不言, 刑部也沒有立刻審問他,而是從賬目入手,又抓了柴戶長身邊的一干家僕, 總能問出些線索。
刑部的人都是老手,皇上的意思是不要張揚,他們自然不會多話,可辦事的速度一點也不慢,很快就抓住了賬本上的漏洞。
說來也是不巧,因爲柴戶長被罷了官, 家中一時沒了收入, 又有一府的人要養,只能把藏在密室裏的錢拿出來週轉, 這也勢必要把之前的賬目都拿出來進行覈對和重新記錄。所以李公公這回帶回來的賬本是柴府三年內的所有賬目, 這中間就發現了蹊蹺。
柴戶長爲官期間, 賬目上雖偶有不當之處, 一看就知是收禮得來的。但都是小錢,誰府上多少都會有這種賄賂, 大家心照不宣,刑部也不會去扯這個頭兒。但兩年前的科舉前三四個月, 賬目上記錄了數筆款項相同的收入,沒記來處, 只記了銀錢數目,十分怪異。若是生意往來,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收到幾十甚至上百筆數目一樣的銀子, 時間過於集中,之前之後都未再出現過,且未在賬本上看到柴府有做生意的跡象。
而且這些數目巨大的銀子在科舉當月大部分都已支出,去向也沒有註明,柴府最後只剩下十幾萬兩,但對一個官員家中來說,也是鉅款了。
刑部沒敢耽擱,立刻將情況報給了皇上,按他們多年的經驗,舞弊一事怕不是無中生有。
次日,賢珵帶着兩身剛做好的衣服來了四合院。一是來給祁襄送做好的衣服的,天開始涼了,衣服要早些備上,二是來看看祁襄的傷勢,順便把家中的情況跟他們說說。
“太傅還好嗎?”別的都好說,這件事裏祁襄最關心的還是太傅。
賢珵笑得輕鬆,“放心吧,祖父只是暫時被禁足在府中,對外說是身體不適,閉門謝客,旁人不會懷疑。”
無論這件事跟太傅有沒有關係,既然是太傅揭發的,那爲了避嫌,太傅都不應該參與後續。皇上也不能委屈了太傅,所以禁足也給換了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