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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高處走,誰不願意平步青雲?這跟當個好官並不矛盾。
翁縣令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喜動顏色。
更重要的是,唐泛喊了他的表字,這是表示親近之意啊。
話鋒一轉,唐泛又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就像我們方纔說的,想要翻案,不僅棘手,而且千難萬難。難就難在時隔多年,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只剩下一個韋策,但如果韋策真的如同胡氏所說陰險狡詐,從他身上是很難找到破綻的。就像那一日我們上門,要不是他猶豫了一下,至今都還不會被發現破綻。”
翁縣令點點頭:“下官盡力去查,不過事涉兩地,縣衙的人不頂事,到時候可能需要請隋大人派出得力手下襄助一二……”
說罷他瞟了隋州一眼,那怯生生的表情令唐泛有點好笑,心想大家都相處這麼些天了,翁縣令也該知道隋州不是仗勢欺人之輩,怎還表現得如此膽小。
不過唐泛卻忘了,他自己認爲隋州好相處,那是建立在他與隋州同生共死,且相處日久的基礎上。
對於別人來說,隋州的寡言少語是高深莫測,他的面無表情是城府深沉,錦衣衛鎮撫使更是兇名赫赫,令人止步於前,即便隋州的內心是一隻小白兔,翁縣令也不敢造次,更何況這根本就是一隻看似溫順的猛虎。
那頭隋州聽了他的話,果然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問道:“你打算先從哪裏查起?”
翁縣令忙道:“先從韋策昔年的財產查起罷,胡氏說他原先家境不好,纔會去投靠胡家,胡翰音死了之後,他就離開大名府,然後憑着做生意而暴富。試想韋策明明已經是秀才了,何能忽然放棄考取功名的機會,轉而經商?若胡氏所言是真,這其中必然是有巨大的誘惑,使得他寧願放棄科舉,當起商人,所以可以查一查當年胡翰音死了之後,胡家的財產到底流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