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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思路還是比較正確的,雖然很可能不會有什麼結果。
隋州望向唐泛,那意思是讓他定奪,決定是否要派出這個人手。
唐泛想了想:“還是照翁縣令的話派人去看看吧,說不定真能查到什麼。子墨,那樁案子的卷宗是否在你這裏?先給我,我要拿回去瞧瞧,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翁縣令道:“下官這就去取來。”
在某些事情上,唐泛有着異乎尋常的執着。
以眼前來說,這樁案子明明不關他的事情,他也完全可以丟給翁縣令去做,可就因爲他們眼前出現了難題,唐泛反而來了興趣,大有非要將真相查出來才肯罷休之勢。
這不,帶着卷宗回到客棧之後,他便關在自己的房間裏,連晚飯也勾引不了他出來了,還非隋州進去將人給抓出來,才肯老老實實坐在下面喫。
可這飯也喫得不安生,他喫喫停停,還一邊在那裏自言自語地念叨:“胡翰音從當鋪回到家中,當時是白天,就算他真對張氏心懷歹意,也不可能這麼猴急……據胡氏所說,胡家宅子是三進,胡翰音與韋策雖然爲父子,但爲了避嫌,韋策夫妻倆也不可能住得離胡翰音太近,就算胡翰音真對張氏起了歹意,他怎麼可能把張氏大老遠扯進自己書房而又沒人看見……”
爲了幫翁縣令查清胡家當年被查抄的家產下落,嚴禮和公孫彥還在大名府那邊沒回來,唐瑜母子也不在這裏,錢三兒不堪魔音灌耳,苦着臉毅然決絕地拋棄了他們,獨自跑到另一桌去喫飯了。
剩下隋州不離不棄,堅守這一桌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