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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丞說。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很委屈,鼻子有些發酸。
面對這個他叫了十七年媽媽的女人,他卻需要這樣來向她解釋自己覺得她應該會非常清楚的事實。
雖然沈一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此時此刻,蔣丞還是再一次深深失望了。
或者是他太天真了,他天真地,一廂情願地認爲,十幾年的“母子”情或多或少還會存在,媽媽要“站在一個什麼位置”,並不需要什麼真相和實話,選擇相信自己的孩子,就像是一種條件反射。
但沈一清和他之間,沒有這樣的條件反射,沈一清理智地需要一個“事實”,才能決定站在哪邊。
蔣丞可以理解,卻難以接受。
他用了很長時間才強行不再去想,不再去糾結的那些關於過去十幾年的糾結,再次被翻了上來。
“小丞,其實雖然你……但是我還是覺得你不可能動他的錢,”沈一清說,“只是李輝說得很真切,甚至哭了,所以我纔會找你先問。”
“沒事兒,”蔣丞笑了笑,“你太不瞭解我們這裏的人,你倆要是面對面,他說不定還能給你來個割腕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