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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火球撞在大蛇頭上,從頭燒到尾,火花在骨架上亂蹦,還挺好看。
王澤這次抓住了節奏,他機車尾巴上掛着倆水桶,清水被他抽到半空,人工打成了水霧,他就像個大功率的加溼器,小水珠以他爲中心捲了出去,黏上烏煙瘴氣的蛇霧,在局部範圍下了一場泥點亂飛的雨。
宣璣“阿西”一聲,嫌棄地飛高了點,感覺這些河鮮真不講究。
盛靈淵懶得插手,讓這水火不容的兩位互相扯後腿地忙活。
他看燕秋山,覺得可憐,可也有點煩了。盛靈淵一生見過太多的人、太多的人性,一般的好和一般的惡,他看在眼裏,心裏都不太會起波瀾,難得對什麼生出厭煩。
盛靈淵明白,他對燕秋山的煩,不爲別的,是因爲這個人那不依不饒的可憐樣勾起了他不願意回想的事。
他以前聽說過有一些斷手斷腳的人,身體的一些部位分明已經沒有了,還會在很多年後時常抽疼一下,彷彿斷肢還長在那。可能劍靈和持劍人之間親密到一定程度,也會這樣吧,即使刀劍本身沒了,人也總有一種錯覺,彷彿靈還在身邊,只是自己看不見而已。
燕秋山是這樣。
他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