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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劍修復失敗以後,他一度把微雲扣在度陵宮裏,每個月從胸口抽血給他,逼着微雲一遍一遍地試,一遍一遍地重新煉。
那把強行續上的天魔劍與他仍有共感,只是裏頭再沒有一個傻乎乎的小劍靈,擅作主張地隔絕他的痛覺了。每一次鐵劍被投入劍爐,他都能真切地知道“被錘鍊”是什麼滋味,他期待着能捕獲一絲熟悉的氣息,有時只是空蕩蕩的折磨,有時又會出現幻覺,彷彿有個人緊緊地抱着他,手如鐵鑄……
當然,這都是痛苦造成的恍惚而已。如果他那沒出息的劍靈還在,早不知道哭成什麼熊樣了,肯定不會這樣一言不發。
而這樣的幻覺就像一點甜頭,不斷地引誘着他——再多一次……萬一呢?
它們把他變成了一個可悲的賭徒,盲目地期待下一次會走好運。
盛靈淵抬手捏住一根宣璣身上飄下來的羽毛,手腕一翻,羽毛如箭俯衝下去,正好釘住了一個從背後靠近燕秋山的木偶,從它的天靈蓋釘進去,又從額頭穿出來。
羽毛遇到木頭,如干柴碰烈火,立刻着了,木偶一聲慘叫,在火苗裏亂跳。
“哎,謝陛下……”
“人與刀相戀,本就荒唐。”
盛靈淵抱臂胸前,開口說,“你們打算就讓他這麼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