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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允遠遠地衝她笑了一下,目光在自己脖子上架的三把劍上一掃。
李瑾容是不怕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耍什麼花樣的,當時矜持地點了一下頭,架着謝允的三把劍同時還入鞘中。謝允十分後怕地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把,隨後從袖中摸出一塊模樣古樸的令牌,低頭看了一眼,笑道:“這就是安平令了,‘國運昌隆’,真是大吉大利,也沒保佑我多逍遙一會。”
李瑾容的目光從他手上的令牌掃過,尖刻地說道:“當年秦皇做‘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之傳國玉璽,也是好大的口氣,好天長地久的吉利話,那又怎樣?二世而亡、王莽叛亂、少帝出奔——最後落得高樓一把火,玉石俱焚罷了。”
周翡從未聽她娘說過這麼長一篇話,幾乎以爲她被周以棠附體了。
謝允搖搖頭,抬手便將那塊“安平令”掛在了旁邊的樹枝上。
李瑾容目光一閃:“你不是說它在你在麼?”
謝允笑道:“晚輩千里而來,本就是爲了送信,安平令不過是塊小小信物,如今信已經送到,這東西就是愚鐵一塊,再爲了它拼命,豈不是本末倒置了麼?”
李瑾容越發陰沉:“信已經送到?你真以爲自己隨口吹一支不倫不類的曲子,就能保命了?我不妨告訴你,你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這裏。”
樹上的周翡一愣——對啊,大當家爲了不驚動她爹,連她那頓揍都賒着了,豈能任憑謝公子在周以棠院外大搖大擺地吹笛子?難道院子是空的?
她一時有些緊張,卻也不知爲誰緊張,她娘總不會害她爹的,可見這封信裏有什麼干係,可是謝公子這封“信”要是終究送不到,他會不會變成年底的餃子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