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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萬教授被一輛警車送到了縣城的醫院,在醫院的走廊上他聽到了邵寬城嗚嗚的哭聲……在醫院的太平間裏,他看到了他的女兒。女兒躺在冷櫃裏,面目平靜如眠,栩栩如生。萬教授也哭了,眼淚真的奪眶而出,他屈膝跪在女兒身側,泣不成聲。
很快,萬教授被“請”到了縣公安局的一間會客廳裏,接受警方的問詢。
參加問詢的除了縣公安局的兩個民警外,還有他的準女婿——邵寬城。
關於案發時間他的去向,萬教授做了如下解釋:“我今天起的早,起來後先叫我的司機和保姆一起到鎮上去接錢醫生。錢醫生過來給我女兒看病,是昨天就約好了的。後來楊鐧來了,他也是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要來看看小雨。他好像對小雨有些感情。這兩天小雨在山裏住得有點悶,所以我就同意他來了。他來以後跟小雨聊天,我就借他的車到鎮上去買菜了。小雨說想喫點新鮮的蔬菜,鎮上今天恰巧有集,可以買到新鮮的蔬菜。我怕去晚了集就散了。我也沒想到……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縣局的袁隊長問:“楊力是什麼時候來的,來幹什麼?”
萬教授回答:“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他來幹什麼,我不認識他。”
如果只看神態,只聽聲音,萬教授已經形散意亂,狀如夢魘。但,他的回答似乎未見破綻。他甚至並不迴避與邵寬城的對視,兩個人都能看到對方的眼睛,同樣紅腫,同樣含淚,同樣失魂落魄,同樣沒有互信。
但是,如同萬教授還能回答一樣,邵寬城也還能發問,他問:“楊鐧到這裏來,還有別的事情嗎?”
“別的事?應該沒有了。”
“你知道楊鐧是一個正被通緝的逃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