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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連我自己都是有些渴求這種美好東西的。”她接着說,“白雪公主的後媽居然會渴求這些,你敢相信?我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噯,比企谷。”她說,“所有的這些並非是無端之禍,故事的發展即是如此,關於你那位父親,我,和你之間的所有故事,今天我在這裏單方面的一筆勾銷,你不同意也沒法,還是你那句話,你自己打不過我而已。所以我對你做的事情只能忍耐。”
“倘若某天你突然成了某位小說的主角,有了能力來找我辯論,我被打倒踩在腳下後自然伏罪,現在嘛,還是我說了算。現在做的這些也並非是突然同情你而悸動不已,我想說的只是這樣一句話——也只同你講一次爲過,我又不是你的什麼,沒有教育你的道理,但還是希望你真切聽清楚纔好。”
“別再做我和你父親那樣的人!”
然後她起身過來我的旁邊,我還記着她那一刻時間裏的表情。她似笑似哭,只此看我一眼,彷彿眼中有一種肉體的強制力似的東西,墮入其中便讓人感到恐懼萬分,然後她轉了身,就此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黃泉回來了,同我抱歉自己或許是太累了,不自覺在馬桶上昏坐了十多分鐘,我笑着對她表示沒關係。她還要坐下去喫完之前的那些冰激凌,被我阻住,我和她拽着對方的手出去餐廳,然後揹着她一路走回去,夏日的夕陽映照在整條馬路的柳樹縫隙中,從遠處看所有的柳樹枝條都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色維度,就像是在夢中看見了幻影一樣。
PS:只此看我一眼,彷彿眼中有一種肉體的強制力似的東西.
這句描寫,語出三島由紀夫《金閣寺》
第一百九十八章 前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