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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午夜,艾德琳在臥室裏,坐在牀上捧着那個海螺。一個小時前丹打電話來過,全都在說雅曼達的事。
“她說明天要帶兩個小的出去玩,就他們三個,還說孩子需要跟媽媽在一起。”他停頓了一會兒,“我不知道你跟她說了什麼,但我想很有用。”
“我很高興。”
“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她有點神祕兮兮的。”
“就是我一直以來對她說的那些話,也就是你跟麥特一直對她說的話。”
“那爲什麼這次她會聽?”
“我猜,”艾德琳思索着字句,“是因爲她終於肯聽了。”
後來,艾德琳掛上電話,又讀了保羅的信,就像她下午計劃的那樣。落下的淚水使保羅的字跡變得模糊,而她自己所寫的信卻更難辨認。這些信她已經讀過無數次,她把它們擺在第二疊,那是保羅在厄瓜多爾下葬的兩個月後,馬克·佛蘭納帶來的。
雅曼達忘了問關於馬克來訪的事,艾德琳也沒有提醒她。以後,她可能會提起吧,但是現在她也不確定要講多少。這是整件事裏保留給自己的部分,這部分被深藏在心中,就像那些被鎖在抽屜裏的信一樣,連她爸爸都不知道保羅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