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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風中,握着蛋香吐司大口吃,入口鬆軟,比我做的要好喫多了。豎起大衣領,嘴角上沾滿了麪包碎屑,不去擦拭,像個傻瓜一樣啃着麪包。路過一家音像店,聽到一首歌的聲音,我毫無準備地掩面蹲在地上哭,手裏捏着半袋蛋香吐司。手被冷風吹得麻木,眼淚冰涼。
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和一大羣陌生男女玩大冒險,輸了就站在酒吧舞臺中央脫掉大衣襬了一個嫵媚的S造型,摟着個拉拉大跳貼面舞。手機裏不斷有電話打進來,我看不清號碼,對着電話大吼:我死了!
酒吧門外有個男人雙手捧着鮮花半跪在地上向女人求婚,我衝過去奪了鮮花扔在地上用腳使勁跺,和那個女人打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架。醉了站在廣場中央跟着大屏幕唱歌,邊哭邊唱,鬼哭狼嚎似的,反反覆覆唱,所有人都看見我傷心的模樣。
聽到有小baby嬌滴滴叫媽媽的聲音,我像一下機靈了起來,打了個冷顫,黎回,我還有我的黎回,我不能這樣沉淪頹廢下去。
我往回走,招手攔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址,靠在座位上頭痛欲裂,手機瘋一樣震動。
“小姐,你有電話。”司機好心提醒。
我盯着屏幕,半天才看清楚是佟卓堯的來電,我已刪除了他的號碼,但那串數字是多麼熟悉。
“師傅,你幫我接,就說我手機丟了,這手機是你撿到的。”我把手機交給了司機。
司機有些遲疑,還是接了電話,說:“喂,手機我撿的,你打錯了。”司機把電話掛了,交給我,我立刻關機。
我多幼稚,企圖用這種方式來斷絕和他的聯繫,我忘了我還住在他的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