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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關機啊,他聽起來很着急,問我在撿手機的附近看到一個單薄消瘦的女人。”司機說。
下了車,付了車錢,走進小區裏,沒看清腳下的路,滑倒摔了一跤,低頭看,是一個香蕉皮,膝蓋痛得一時間站不起來,我就近抱着身邊的一棵樹,難受的哭。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準哭成這幅德行。
只覺得是突如其來強有力的雙手從我的身後擁住了我,一隻手攬着我的背,一隻手伸在我的腿部,攔腰抱起了我,懷抱溫柔厚實,氣息熟悉的木香,我用凍得像硬饅頭一樣的手背擦眼淚,踢彈着腿,用手打他,抓他。
我尖叫着:“放開我,你走開,離我遠點……”
“曼君……”他用很寵溺的語氣喊出我的名字,旋即低下面龐吻我,不依不饒的吻,讓那個冬天的夜啊,一下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又好似漫天的星星光呀,滿目照耀。
他像光線一樣出現,漫無邊際,照亮天地——他似書中如此描寫美好的男子。
我很慫地被他的吻輕易征服,轉而是以更加猛烈的激吻來反擊他這些日子對我的冷落,用力咬他的脣,有淡淡的血腥散開來。
我停下了對他嘴脣的懲罰,撫摸他的嘴脣,問:“疼不疼?”
他倒若有所思,回味着說:“喫蛋香吐司了?”他用拇指擦我下巴上殘餘的麪包屑。
“嗯,比我做的好喫。”我癟癟嘴,說着就沒出息快要哭了,他還那樣抱着我,站在路燈下,也不怕被小區裏住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