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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正銘,你敢帶我回家嗎?我問他。
他沉默。
我鑽到他懷裏,試探着說:我不要愛馬仕,你不要那個家,好嗎?
他摸摸我的頭說:多多,你發燒了。
我小聲說:我何止發燒了,我都病入膏肓了。
你愛的人不愛你,這是多麼痛心的事,你愛的人因你在他身邊而不快樂,這又是多麼悲哀的事。
袁正銘多麼害怕我來打擾他的生活,怕我來找他新婚妻子的麻煩。最後一次打電話給他,是他陪妻子從馬爾代夫度蜜月回來。以前我死纏濫打央求他陪我去一次馬爾代夫,他都以忙爲藉口推開。
他終究還是陪着他的妻子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
我打電話約他出來,在曾經他經常帶我去喫燭光晚餐的西餐廳,我說那叫“老地方”,他喜歡聽藍調或者鄉村音樂。我每次去那裏,服務生都會問:袁先生是稍後過來嗎?
後來我獨自去了一次,點了袁正銘必點的歌,服務生還是習慣性問我:袁先生是稍後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