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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幼琳表示她沒有想摻和政治,她壓根也不懂政治。她只是寫了一首曲子,詞不會涉及那方面,自會從如果世界不公就奮起反抗的角度,去描繪要是世道太操蛋拼死也要幹翻它。
也是聽了這個曲子,大佬才拍板要給這首歌拍個‘高規格’的v。但關於這首歌的靈感來源,寫歌的人沒有告訴只是合作拍v的作家,周幼琳跟作家說她的靈感來自於早年當練習生碰到的蛋疼事件。
說是當初她還是練習生的時候被某個前輩叫去伴舞,她提前練好了舞,做好了妝發在公司等前輩召喚。前輩一直到九個小時後纔想起她來,還是她因時間太晚而拜託其他人去問的,問來的結果是,前輩忘記她了。以及,舞臺已經結束了,伴舞另選他人。
“等九個小時說換人就換人?”作家只是聽都覺得不舒服,“練習生果然是最底層。”
周幼琳跟着說,“是啊,低到塵埃裏,無人在意。”
如今已經是天團隊長是國際巨星的權至龍,拿到了作家根據‘九小時靈感’爲命題寫出來的劇本。看本子的時候,他沒什麼想法,頂多就是懷疑寫劇本的作家有點想搞事纔會寫這麼個本子,等聽她說了什麼‘九小時’,囧了。
“你這首歌是爲我寫的嗎?”權至龍聽過她的主打曲,“不像啊,而且你不是說是看了沉船纔有的靈感?”九小時是他的故事,他苦等九小時臨了被告知前輩換人了。
周幼琳盤腿坐在親故家地毯上,拆着親故從國外帶回來的黑膠,邊盤算那些拿回自己家,邊回他,“我總不能跟作家說什麼沉船啊,這事兒都快成禁詞了。你那個‘九小時’的故事就很適合拿出來聊。”
半躺在沙發上看劇本的權至龍撐起身望向對面的姑娘,“我的事你記得很清楚麼,我都快忘了。”猴年馬月的事了。
“也是聊到纔想起來的。”周幼琳頭都不抬的講,“再說等了九個小時那麼久,說是說忘了,其實隨時都能想起來。”說着還瞟了他一眼,“那個前輩現在還會讓你等九小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