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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上疑似要成爲‘共犯’的大叔,在說出認識一下時,趙哲秀眼睛瞄向馬桶抽水箱的陶瓷蓋,腳尖微挪,已經準備抄起來殺人滅口了。
真太子還是個黑戶的時候,由於時代落後,兇屠們幹壞事都是搞死拉倒,不用在乎留不留證據,那時候即沒監控也沒痕跡檢驗科。只要搞死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那他就是可以逍遙法外。
順便一說在那個年代,這種傷假太子就算能活也得在牀上躺一輩子。兇手對着心臟踹的,肋骨斷裂的聲音很清晰,哪怕運氣夠好沒刺穿心臟,也傷了肺腑,不然怎麼叫報仇呢。
只是一杯酒,仇怨有大到要一條命?一杯酒多苦啊,我們哲秀很艱難才嚥下去的!
嚥下那杯酒的趙哲秀對待將死之人態度還是很好的,很包容。報了一杯酒的仇,多了個目擊證人,趙哲秀對待陌生人態度就不咋友好,準備幹掉他。
目擊證人感受到了兇手望着他時讓人頭皮發麻的冷漠,卻完全不慫,說話一點磕巴都不打,到了報名字的環節,順便一問,兇手小哥想不想兼個職。
趙哲秀的手都已經碰到陶瓷蓋了,聽到兼職邀約楞了一下,慢悠悠收回手,衝導演笑得無限乖巧,“您好,我叫趙哲秀,一位新人演員。”
面對兇手要殺人滅口,金基德沒慫,面對兇手自我介紹說是新人演員,導演楞了一下,“你是演員?”左右扭頭試圖找攝像機,再看演員和兇案現場,被害者嘴裏的襯衫都被嘔出的血染紅了,“這是一場戲?”哪個導演那麼牛逼?殺人都真上的?比他還牛逼啊!
新人演員乖乖搖頭,“不是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