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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大言不慚,殷逐離斜睨他,一臉汗顏。郝大總管的臉皮厚度果然非同凡響,徹底無視殷大當家的目光:“適才聽聞那魯先生前來,我們大當家不顧重傷,特地帶病前來,卻不想仍是誤了時辰,”
那魯聞言倒是一怔,斐關山便冷笑:“殷大當家果是不一般,連苦肉計都始出來了。”郝大總管仍是微笑:“斐掌櫃,我們大當家不允許我們論同行之缺陷,今日不論您怎麼講,郝某斷不敢道斐記的不是。”
殷逐離象徵性地喝了一聲:“郝劍!”
郝大總管停了話頭,忙不跌撫了殷逐離,這椅子有靠背,雖鋪了錦墊,殷逐離卻是萬萬靠不得。她背上傷口不曾上藥,如今血已浸透了素衫。
那魯瞧見本已是神色大變,又見她腮間緋紅,明顯是高熱,當下動容:“大當家,請原諒那魯失言,果然是大滎國商,那魯行遍天南地北,此時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大當家且安心養病,這筆交易那魯與郝大總管即刻簽字,再無變故。”
殷逐離自是想走,只嘴上還推脫:“那魯先生遠道而來,逐離不曾遠迎不說,還讓先生在此久候,實是心中不安,又豈能擔當先生如此謬讚?”
那魯不由分說便扶了她,見她背後血跡觸目驚心,心中更是感動不已:“大當家且回,此事已定,他日待大當家傷病養好,那魯定與大當家多飲幾杯。”
殷逐離自是順水推舟,又好生囑託了郝劍一番,始乘車返回。
只餘下廣陵閣那斐關山一臉鐵青,目光恨恨。
殷逐離回到丹楓閣,柯停風已沉着臉等候多時了。此時見她返轉,也不多言,上前便看了看她背上的傷,時間一久,血與衣裳凝結,他找了剪子,在燭上烤得一烤,將衣與血肉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