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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逐離不由笑出聲來:“纔多久沒有調教,我們家九爺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哦?”
沈庭蛟冷哼,但見她身體好轉,他心裏也是高興的,而且他喜歡殷逐離稱他爲“我們家九爺”,這個稱呼比陛下更討他歡心:“柯大夫說……你可以了?”
殷逐離攬着他的腰,手已經開始不規矩了:“九爺都問了他那麼多次了,他要再答不行,怕要被拉到菜市口腰斬了吧?”
沈庭蛟臉色有些發紅,殷逐離輕笑一聲,本來抱他,想想終究還是不敢使力,攬着他上了榻。沈庭蛟心猿意馬,那硃筆在奏摺上滾了一滾,留下一匝硃砂。
殷逐離不是個老實的傢伙,她沿着沈庭蛟雪色的肌膚一路吻下去,頗有三月不知肉味的急切。沈庭蛟恐她太累,一路百般配合,不時還柔聲道:“慢些,累嗎?”
殷逐離壞笑:“九爺放心吧,臣妾不會拿命來拼的,不然以後九爺再哭鼻子,連個遞手絹的人都沒有,多可憐吶。”
沈庭蛟徹底面紅耳赤:“朕什麼時候有哭鼻子?再胡說八道,抄你全家!”
殷逐離立刻接嘴:“九爺,其實臣妾和您纔是一家……”
六月,殷逐離開始重新接手戶部的事。因爲沈庭蛟喫了將近一年的剩菜,也足有一年未添置任何新衣,皇宮更有一年未更換任何用具,文武百官們(至少表面上)也都養成了節儉的好習慣。畢竟皇帝都穿着舊衣服,你一身金光閃閃,不是找抽麼……
而所有人當中,只有殷逐離一人金光閃閃,鑑於她做正事還是頗爲靠譜,大家對她的穿戴都麻木到不能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