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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爲了她哥!”恩靜還沒開口,何秋霜已經搶在了前頭:“她哥做生意失敗,之前她來找我要錢時,我已經給過三十萬了,誰知道今天……”
“你胡說什麼?”恩靜震驚地轉過頭,可對上的,卻是阮東廷已然攢起的眉頭:“你哥的事?”
他看向恩靜,滿眼不讚許的神色:“我不是說過這件事不準再提了?”
“是啊,就是因爲你不准她提又不給她錢,她纔會來找我嘛!”這女人的聲音聽上去可真是義憤填膺,“那天說得可慘了,說自己當了這麼多年有名無實的‘阮太太’,全敗我這破爛病所賜,我心一軟就開支票給她了。可誰知今天、今天她竟然又來要錢,還一開口五百萬!開什麼玩笑,當我是印刷廠啊?”
何秋霜聲色俱厲,抓狂的表情看上去那麼逼真。恩靜站在這兩人對面,一個義憤填膺地控訴着,一個濃眉越擰越緊,那雙永遠冷峻的眼彷彿夾了千年寒冰,射向她,射向她——寒意統統射向她,似乎已不必再分青紅與皁白。
恩靜只覺得胸口一緊:“我沒有……”
話音卻被何秋霜的高分貝蓋過:“還敢狡辯?阿東,你不知道她剛剛說得有多難聽!她甚至還威脅我,說我要是不給她錢,就要把當年她嫁給你的原因公之於衆,讓你在媒體面前出醜!阿東……”
“夠了。”低沉的聲音從男人的胸腔裏震出,隨便一聽也知道那裏頭含了多少壓抑的怒火。恩靜只覺得他眼裏夾冰,話中冒火,冷與熱複雜交融着對向她:“出去。”
“阮先生……”
“別讓我說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