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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莊嚴又折返回來找白夜回房間接一個重要的電話,並交代顏舞要將護照交給他。
白夜已經起身走在前面,顏舞攔住莊嚴低聲問:“要回巴黎還是英國?”
“都不是,是日本。”
日本?顏舞心裏禁不住疑問,實在是很難看出這條路線相互之間的關係:“可是我的簽證……”
莊嚴聽到她的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她:“這種小事情你覺得會成爲我們行程的問題嗎?”
這樣理智氣壯的反問讓人無法回答。
莊嚴走後,顏舞一個人坐在原地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以及剛纔白夜所說的話裏,似乎都透漏着一種訊息,那就是在他的身後是一個神祕而龐大的家族。類似於他們這些平凡的人跟着旅行團去參觀那種中世紀的歐洲纔會有的莊園或者古堡的主人,他們的世界跟她的世界,若無意外應該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那麼說起來白夜又爲什麼執意要從外面,而不是自己家族的內部去選擇一個助理,這些疑問似乎有有待一點一點的去了解和解決。
顏舞一向沒有午睡的習慣,回到房間後一直在收拾行李,原本以爲是段很小的旅程,所以她並沒有隨身帶很多的衣物,卻沒想到一路如此輾轉和豐富,一件一件地疊衣服時,不經意地便看到了那件黑色的小禮服。是在火車上的那晚朱麗葉“借”給她的,她蹲在地上將那件衣服在手裏握了握,決定今天還給她。她抬頭去看了下牆上的掛鐘,想着再等半小時,大約三點鐘便去敲她的房門。
顏舞在這裏心思輾轉,彼時朱麗葉的房裏,則是另一番場景。
白蕭然難得來,來了說兩句話便要離開。他們結婚也有三個月,竟然不曾同房。從來沒有像現在,朱麗葉的自信降到了人生的最低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