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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鋒一怔,她第一次如此喚他,只是那聲音已經如此疲憊:“我走了,時辰尚早,就不驚憂公婆了。”
“袋子!”寒鋒轉身扯了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黛抱了唐果兒,剛纔的疲色仿若虛假,她笑容明媚:“其實我應該說我要回沈裕身邊去了,因爲他現在是監國,這大滎江山都在他手上,我貪戀他身邊一世榮華。”她伸手撫過寒鋒臉頰:“但是如此,你必也是不信的,此些虛言不過徒增悲意罷了。”
那一天時辰確實尚早,七月的晨曦透過梅樹濃密的枝葉,在二人身上灑落淡金的光點,唐黛的笑容也彷彿渡了金,明媚炫爛:“寒鋒,我愛他。”
這一句話唐黛說得字字誠懇,她這一輩子也沒有這般誠懇過:“寒鋒,你看過那本《黛馨》嗎?”
寒鋒顫着雙脣:“我不信,你騙我!”
唐黛依然笑着,她並不去辯解他是否真的不信,也不去辯解沈裕是多麼地位高權重,多麼地玉樹臨風,多麼地溫柔多情。
她知道用什麼方式讓他真的相信,她亦不需要多言,因爲真的東西,從來都不必去證明它不是假的。
她只是抱緊了懷中的唐果兒:“對不起寒鋒,曾經我是真的想和你去長白山,去塞外,去任何一個別的地方,看草長鶯飛,聽漁舟唱晚,一生長伴。”她的笑容也帶了些無奈:“可是他又出現了,當日他爲了何馨美色而拋棄我,我激憤之下另嫁,他卻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