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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口袋中掏出信交給她,轉頭看爐火,我聽到了她拆信時的窸窣聲,接着是長時間的靜默。然後聽見她說:“就這兩封信嗎?”
“只有這兩封。”我答道。
“你剛纔說,復活節或降靈節後一直沒來信,這兩封信之前一直沒信。”
“是的,一直沒信。”
她一定把信讀了一遍又一遍,像我一樣把那信的內容一字不漏地背下,最後把信還給了我。
“你一定非常恨我吧!”她緩緩地說。
我驚訝地抬起頭來,當我們相互注視的時候,我彷彿覺得她現在知道了我有過的一切想法,她看到了這幾個月來我心裏所勾畫的一張又一張女人的臉。否認已毫無意義,抗議也顯得荒謬,屏障已被拆除。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我正一絲不掛地坐在椅子上。
“是的。”我說。
一旦說出來,就輕鬆多了。我暗自想到,或許這便是一個天主教徒懺悔的感覺,被洗滌淨化的意義所在。負擔卸了下來,內心反而覺得空寂。
“你爲什麼還要邀請我到這兒來?”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