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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朗聲大笑起來,像換了個人似的,顯得年輕了一些,不那麼孤高了。
“爲什麼幹這種活?”他問。
“九十英鎊對我是一大筆錢。”我說。
“你沒有親人嗎?”
“沒有,全都死光了。”
“你的姓氏十分可愛,與衆不同。”
“我父親生前就是一個可愛和與衆不同的人。”
“跟我講講他的事情。”他說。
我的目光越過我的那杯香櫞汁,打量着他。提起父親,那真是一言難盡,在通常情況下我從不講他的事情。父親是我心中的財富,只歸我一人所有,就像曼德利只歸我的同桌一人所有一樣。我可不願在蒙特卡洛一家餐廳的飯桌旁,把他隨隨便便地介紹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