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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鄜州大堂之上,縣官不肯答應青玫所求,堂下百姓們卻早就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有知情者說:“昨兒晚上風雨不小,我們的確是跟着陳管事出去找青玫姑娘的,然而青姑娘素來是個謹慎厚道的,怎麼會幹出那種事來?卻是不信的。”
旁側是個閒人,唯恐天下不亂,便笑哼道:“這話未必罷了,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面上看着好,私底下不知道是怎麼樣呢,且倘若果然這丫頭看上了謝二的將來,提早兒巴結,自也是有的。”
兩人說了幾句,不妨旁邊一個人擠過來,揪住那人便喝道:“你、你血口噴人,你敢再說一個字!”這人卻是來福兒,因早先有公差去素閒莊的時候,來福聽見消息,當下顧不得,便一路飛跑趕來,正提心吊膽,聽見有人詆譭青玫,他哪裏肯答應。
先頭那人只顧說的暢快,猛然被人揪住,嚇得一驚,繼而反應過來,便嚷起來:“這兒是衙門大堂,你是哪裏來的野小子,敢來耍橫!”
這番攪擾,堂上已經聽見了,只聽得驚堂木一聲喝,縣官道:“堂下休要鼓譟!”
早也有人七手八腳地攔住來福,又勸他不可生閒氣,免得更鬧出事來。
來福兒兀自氣得臉上通紅,咬牙切齒,橫眉怒目地仍盯着那人,那人到底怕喫了虧,不敢再言,趁機縮到人羣裏去了。
這一幕,那少年任浮生跟白四爺兩個自也看的清楚。
任浮生不由地靠四爺近了些,便低聲道:“四爺,這鄜州縣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左右都覺着這素閒莊的人是被冤枉的,上回咱們酒樓上聽見那姓謝的跟兩個同黨酒後胡吹大氣,不也是口口聲聲說要謀奪素閒莊的產業麼?可見他們是圖謀不軌未成,反而咬人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