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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四爺見他記得清楚,脣角方微微上揚。
他雖未做聲,任浮生卻瞧出幾分意思,忙又道:“四爺,咱們都聽得明白,能不能就給他們做個見證?”
白四爺掃他一眼,仍是無話,任浮生見狀,便伸手撓了撓髮鬢,知道四爺多半不想多事:說來也是,他們是京內來的,正巧兒才聽見謝程三人所謀,如今不由分說先給這場莫名官司作證,證詞是否被取信不說,在鄜州知縣心中,難保會覺着他們有以勢壓人之意。
浮生輕輕一嘆,喉嚨裏嘀咕了兩句什麼,白四爺看他一眼,忽淡聲道:“鄜州縣性情剛愎陰鬱,見而不見,聞而不聞,知而不知,雖坐高堂之上而似槁木泥塑,唯以一己喜好判案,——似今日之事,先前還不知曾有多少……縱然阻住一件,又有何用。”
浮生聞聽一震,抬頭看四爺面色微冷,他心中暗自揣摩,卻覺着四爺的意思,竟像是故意要等看鄜州縣斷案不公,落在這位爺手中……自是沒有好果子給這縣官喫了。
任浮生不由嚥了口唾沫,嘿然一笑:“果然是我又急躁了。”
就在四爺跟任浮生說話的當兒,鄜州縣已經傳了幾名素閒莊的莊客上堂作證。
衆人均說昨夜跟隨陳叔前去找尋青玫,然則並未看見謝二,只瞧見青玫抱着大小姐水淋淋地自雨中跑出來而已。
縣官又問平日裏可看見青玫跟謝二如何了不曾,衆人都搖頭。
忽有人又高聲叫道:“大老爺,青姑娘不是歹人!你千萬別冤屈了她!”正是來福兒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