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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半夜三更,女人打來電話把他叫走。
我對這個電話毫無不滿,相反,極其感激。至少它讓我暫時逃過了一個接下來就我而言絕對不會愉快的新婚之夜。至於那女人是什麼來頭,與樓少白什麼關係,我真的完全不介意。我隱隱有種感覺,樓少白這一夜應該不會回來了。
我把剛纔被他剝去的衣衫穿了回去,整理了下,然後扯了條紅得有些刺目的喜被,正要蓋了起來躺下,門口傳來了福媽的聲音:“小姐,睡了嗎?”
池景秋的這個奶孃,是我到這裏後唯一覺得貼心的人。急忙應了一聲,轉頭見門被推開,福媽已經進來了,手上拿了什麼東西。
“小姐,姑爺剛纔吩咐我過來給你上藥。”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樓少白竟會做這種事,哦了下,用被子遮住我的腳,背朝福媽坐了過去。
福媽挽起了我散在身後的長髮,褪下了我一邊衣衫,小心地幫我塗抹着藥膏,又用掌心揉擦,好讓藥力吸收。一邊擦,一邊嘆了口氣:“小姐,你是不是又惹姑爺生氣了?哪有洞房夜丟下新娘子自己跑出去的道理?”
“沒有。是他接了個電話,有緊急公務,這纔出門的。福媽你想,要是我惹惱了他,他怎麼還會叫你給我擦藥?”
福媽這纔有些放心,只是對樓少白在新婚夜丟下我自己出去仍是有些不滿,唸了幾句,看我躺了下去,親自給我蓋了被子,又放下了鎏金半月鉤上的帳子,這纔出去了。
我仰躺着,望着大紅喜帳頂用金絲綵線繡出的華麗翟紋,兩天來一直緊緊繃着的神經這纔有些放鬆了下來,一陣睏意襲來,慢慢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