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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樓梯修得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使用者,有的地方還能勉強站直,有的地方只能彎着腰苟過去,不然便會一頭撞上房梁。
虞荼才繞着窄窄的樓梯走了半圈,頭上就掛滿了蜘蛛網。他現在站的位置已經能看到趴在房樑上的紙紮人了,那個紙紮人腦袋擱在房樑上,垂着一雙裸露出竹骨的手臂,無論什麼時候看,那頭顱上點了睛的兩點紅色都似乎在和虞荼對視。
虞荼惡狠狠地瞪了回去,並揚了揚手裏握着的打火機。紙紮人沉默了片刻,把腦袋180度旋轉,換了一個方向。
沒有了那種如影隨形的視線,虞荼終於能放下心來去打量周圍的環境,從這個角度向下看,房樑上拴着許多白色的長布條,還有許多條粗糙的麻繩,沒有什麼規律,有的地方密,有的地方疏。
承重柱最上方的塔沿上似乎刻着什麼紋路,虞荼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發現自己確實不認識後,果斷開閃光燈拍了下來。
沿着樓梯走了一圈,確認四個方位的圖案都拍完後,虞荼心中終於鬆了口氣,只要能弄清楚這四個圖案代表什麼意思,他的任務就不至於兩眼一抹黑了。
收好手機,捏好打火機,虞荼準備從二樓撤離,忽然發現一樓的門口多了個人影。
虞荼收回下樓梯的腳,他在二樓的樓梯上輕手輕腳地倒退了一截,找了一個能看清一樓大門的角度。
他看到了一個瘦弱乾巴的老頭,脊背佝僂着,滿臉溝壑縱橫,手裏拿着杆老式的旱菸槍,正坐在門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抽着,煙霧從他口中逸出,飄向黑暗的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