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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今雪。”許戚低聲叫出了名字。
“怎麼了？”
“你以前和別人在一起過嗎？”
這個問題跨過了隱形的紅線，廖今雪偏過頭，房間太暗，看不清他眼底蘊藏的思緒，簡單兩個字：“有過。”
廖今雪已經二十八了，又那麼優秀，談過幾段戀愛再平常不過。許戚自己也在這件事情上受夠磨難，結婚，又離婚，可當切耳聽到廖今雪承認，他的心還是猛地收縮了一下，蜷縮在被子下面的四肢止不住寒氣滲進。
“是那個叫做夏真鳴的男生嗎？”
廖今雪停頓了一會，回道：“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問這些嗎？”
上一刻，他們還在這張牀上擁吻，下一刻卻開始談論廖今雪過去的情史。無論怎麼看，都太不合時宜了。
許戚說：“那你告訴我，我們現在這樣算是什麼關係？”
沉寂持續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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