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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我們可以是任何關係,但不是現在。”廖今雪輕輕碰了一下許戚的手背,擴散開一縷薄如蟬翼的暖,“很晚了,先睡覺吧。”
他好像什麼都沒有說,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許戚在渾渾噩噩中睡去,第二天早晨醒來,枕邊的位置已經空了,牀單很涼,廖今雪離開了有一段時間。
也許是還沒有睡醒,也可能是出於某種隱祕的渴望,許戚側身躺了過去,閉上眼,嗅到枕頭上殘留下來的廖今雪身上獨有的香水味,混雜薄荷洗髮水的氣味,兩種冷調相碰撞。
換作其他男人,許戚無法理解噴香水的舉止,他還停留在過去,總覺得香味是女人的專屬。可當這個人變成廖今雪,一切條條框框都能順應他的喜好改變,怎麼樣都可以,怎麼樣都是廖今雪身上的一部分。
這種幾近變態的行徑許戚持續了好一會才停下,離開枕頭時,還有點戀戀不捨。
廖今雪留了張紙條在客廳,告訴許戚他去了診所。許戚把這簡單的一段話來回讀了幾遍,心想,這算不算是一種報備?
荒謬的念頭一閃而過,很像是在自己騙自己,但不妨礙許戚心底滲出一絲淡淡的甜。
紙條被揣進兜裏,許戚和上次一樣獨自離開廖今雪的家。歇了一晚上的雙腿走起路來依舊有些乏軟,但在外人眼裏看不出什麼異樣。
照相館已經進入營業時間,良叔坐在藤椅上百無聊賴地逗狗,看見許戚進來,第一句話就問:“你昨晚上哪裏去了?害得我一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