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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世紀,日本僧人日蓮依他譯的《法華經》在日本建立日蓮宗,尊羅什爲初祖。
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他的偉大,他是個真正的大宗師嗎?譯而不作的,還有一位大宗師,那便是玄奘。沒有自己的著作遺世,也絲毫無損這兩位大師的宗師地位。
鼻子又開始酸澀難忍。看着他睿智悲憫的眉目,我明白,他不在意是否做宗師,他也沒時間去在意了。他的生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我再次投入他懷裏,圈住他的腰,聽着他的心跳聲,淚又禁不住滴在褐紅僧袍上。而他,只是溫柔地爲我吻去眼角的淚,風輕雲淡的笑包容着我,暖出一片溫馨……
揹包是第二天一早拿回來的。我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大沓照片,按照時間順序給羅什一張張細細講。從小什剛生下來,到他爲我過三十三歲生日。上千張照片,都是一日之內從我的手提電腦和手機裏打印出來,幾乎耗完了小聶的膠紙。
他一張張翻得極慢,似乎要與每一張上的小什重新度過這六年時光。情緒激動時幾次忍不住老淚縱橫。這樣翻看着照片,一個上午悄然過去。
羅什的手顫抖了,呼吸漸重,顫顫巍巍地拿起最後一張照片。這是我走的前一天在雪地上拍的。我跟小什堆了兩個大雪人,一個小雪人。小什把我脖子上的艾德萊斯綢繫到一個雪人上,又把自己脖子上的瑪瑙珠子做出心形放進另一個大雪人的心臟部位。然後摘了自己的帽子戴在小雪人頭上。他說,這是我們一家。
小什站在代表自己的小雪人身邊揮手,酷似羅什的小臉上笑如燦爛的陽光。小雪人身上,樹枝歪歪扭扭地拼出幾個英文字母。
我告訴羅什:這幾個字母是ILOVEYOU,我愛你們!
羅什的手不住顫抖,淚水滴落在照片上,他趕緊用袖口擦去。我笑着抹掉眼角的淚,想起那天拍照的情形。小什當時取了我的絲巾,讓我轉過身,等他擺弄完後才讓我看。當看到三個雪人身上代表我們三人的信物還有那行字時,我跟羅什一樣哭了。這些點子,都是小什自己出的。那一刻,真的好想我們一家三口如這三個雪人一樣,緊緊地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