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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寫到這裏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再重新買張票,回到電影院把電影重新看一遍,再重新在腦袋裏勾勒關於江初眠的一切,回去看看那舊山河的模樣。
舊山河就是她的模樣,我一想到這裏,我仍舊心神巨震。我看過那麼多的電影,也看過很多的書,從這些觀看和閱讀中,我日漸明白一件事情——審美永遠是主觀的,但是今天我的心情略略發生了一些變化,我的想法也是。
我發現一些具有統治性的審美是客觀的,譬如《九春》裏的江初眠。】
張智千說:【如果你說她不夠漂亮,說她不夠美,說她不夠豔麗,在我的心中舊好像等同於說——我們這骨齡上千荀的舊時代的華國,不夠榮華光亮。
這話我可以說,但是在我瞭解這一切之後,我不敢說,我也不會說。
因爲那舊時代也好,她也好,都太沉重而豐滿了,乃至於迷人心魂。
這種令人着迷的東西,就是客觀存在的,就是我前面提到的宿命感。
誰能擺脫宿命的致命吸引力和極致的悲哀呢?回望我們這一生,不都是在時代裏糾葛着成爲它的一部分麼?可是她的身後就是它。】
【她的演技精湛到這樣的地步,讓我看不出她在表演,乃至虞漁那天來到電影院現場的時候,我都在心裏沒有回過神來,我以爲是江初眠從電影裏走出來來到了這個鐵皮機器的新時代。
直到我看見她手裏拿着話筒,身上穿着江初眠從來沒有在戲裏穿過的旗袍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是虞漁,而不是江初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