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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來得及行動,倒是席向晚手腕一使力將他勾得低下了頭去,小聲道,“早先有人跟我說樊子期一表人才時我就在想了——寧端比樊子期好看得多,怎麼你們一個個不誇誇他?”
寧端壓制住迅速燒起來的耳根熱意,垂首撞了撞席向晚的額頭,一點也不嚴厲地斥責
道,“青天白日,不害臊。”
“你都已經知道了,我爲什麼還要遮遮掩掩?”席向晚無辜道,“這處只剩你我二人,又不是要做什麼徇私枉法的事情,有什麼可害臊的?”她笑吟吟地說,“你是我夫君,又不是外人。”
“你真是……”寧端聲音漸低,他帶着兩分無奈咬住席向晚嘴脣輕輕磨了磨,“我說不過你。”
席向晚輕笑,“我還當你是被我花言巧語騙到手的呢。”
寧端乾脆專心致志親得她說不出話來,心想手段層出好不容易把人騙回家的明明是他纔對。
要知道他第一次見席向晚的時候,別說席向晚,汴京城中絕大多數的人還連“寧端”這兩個字都沒聽說過;但那時年紀小小的席向晚,只在乞巧節上露面了一次,就已經是許多人心中認定的下一任汴京第一美人了。
寧端那時候看着消瘦的小姑娘,心中想着這小身板若要當第一美人也顯得太寒磣了些,總該養胖些才能算數的。
然後小姑娘朝他一笑,寧端就把這前邊這念頭給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