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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易啓嶽和席青容的婚約,席向晚恍惚都覺得那是許久許久以前的事情了。
大約是她根本沒放在心中,纔會覺得沒在自己的記憶中留下太多痕跡。
樊承洲三兩下將小圓餅送進嘴裏,一低眼又見到席向晚的手指放在她腰間那個不離身的荷包上,揚眉問道,“樊家的動靜這般大,難道你就真的打算在寧府坐着守株待兔?”
“自然不是。”席向晚淡淡道,“但我也不是貿貿然能離開寧府的。易啓嶽方纔所說的話沒錯,樊家想捉住我,帶走玉印,離開寧府便是將他們的目光全數引到我身上來。”
“你總不能真不出門了。”樊承洲道。
“是。”席向晚頓了頓,她抬眼道,“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我必須要等最適合的時機來臨。”
“現在還不適合?”樊承洲咋舌。
“還不是時候。”席向晚搖了搖頭,她十分平靜寧和地說,“樊家大軍還離得太遠了。”
樊承洲愣了愣,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站起來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絕不可能和樊家同流合污,這話聽完我肯定就跳起來把你當作內應當場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