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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時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話, 與他往日的形象很不相符。
溫鯉有些在走神,用手指塗抹着玻璃窗上的霧氣。葉清時的話,那些是是非非, 有些她聽清了, 有一些,她沒聽清,除了“江應霖”這三個字,喚起了諸多埋於心底的恐懼, 其他的, 溫鯉都不打算放在心上。
一旦她開始計較、多心,纔是中了圈套。
溫鯉的心思其實很淺,像一汪清透的茶, 所有喜怒哀樂都放在裏面, 叫人一樣就能看透。同樣的,也裝不下太多複雜的東西。
很久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陳鶴徵就戳着溫鯉的額頭說她腦袋笨,無論喫過多少虧,都學不會長記性,看誰都像好人, 誰都不會欺負她。
當時, 溫鯉無憂無慮, 眼睛亮亮的, 脣色飽滿, 笑得又乖又好看, 對陳鶴徵說:“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纔不要擱在心裏, 很佔內存的!我只要記得你, 記得你對我好,就行了啊。”
那樣單純的歲月,以後,恐怕很難再有了。
直到葉清時說起金麥獎,說起鍾縈代陳鶴徵領走了那座最佳專輯製作人的獎盃,溫鯉才收回投向窗外夜空的目光,她覺得後勁發酸,於是,長長呼了口氣。
葉清時聽見那聲氣音,笑意加重,問她:“怎麼,聽不下去了?”
“有一處細節,葉老師說得不太對,”溫鯉糾正他,“代陳鶴徵領獎的是Sirius樂團,是他一手捧紅的那個團隊,他最得意的代表作,並非只有一個鐘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