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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時忽然沉寂,不說不笑。
溫鯉卻有了表達的慾望,於是,她反倒成了話多的那一個,繼續說下去:“那張讓陳鶴徵拿獎的專輯,那首讓Sirius走紅的歌,都叫《鴻消鯉息》。我的名字在裏面,是陳鶴徵寫給我的。”
“我和陳鶴徵在一起過,也分開過,現在,我正在重新追他。我對陳鶴徵的瞭解,遠超某些看熱鬧的外人。”溫鯉一把清亮乾淨的嗓音,在夜色裏,柔柔的,又有點倔,“所以,不必到我面前來詆譭他,我不會信的。不僅不信,還會多心,去想是不是有人在嫉妒。”
這話說得直白,幾乎撕碎了兩人間那點僅有的體面。
體面碎了,裏頭的東西就掉出來,好的、不好的,都在暴露在星光下,一地狼藉,風一吹,揚起諸多灰塵。
溫鯉會對陳鶴徵維護到這種程度,的確有些出乎葉清時的預料。
他一直以爲那就是個柔軟但又過於柔軟的小姑娘,年紀小,天真,又簡單,乾淨得一眼就望得透。
不怪陳鶴徵人在國外,自身都難保的時候,也要想辦法護着她。只怕離了庇護,輕輕一敲,她整個人都會碎掉。
不堪一擊,危如累卵。
可她維護陳鶴徵時的模樣,又那麼生動,語言鋒利,好像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