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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陳鶴徵將溫鯉送回家後,就離開了,沒給溫鯉留任何寒暄的時間。他從不抱怨,但是,任何人都能從他身上感受到陰鬱的氣息。
溫鯉想問他這段時間休息得好不好,躁鬱的問題有沒有緩解,話到嘴邊,卻頓住,千言萬語全都哽在喉嚨裏,沒能說出來。
網絡上那些流言蜚語,無論真假,都對溫鯉影響很大。她被迫退出舞劇《芳問》的排演,蔣瑜桉給了她半個月的假期,讓她先沉澱一段時間。
有時候溫鯉也會鑽牛角尖,她問蔣瑜桉:“我做錯了什麼呢,要被迫從項目裏除名?”
蔣瑜桉頓了頓,回答說:“親愛的,你可能只是碰到了一點壞運氣,會過去的。”
祁赫非常遺憾,他說,“軟綢”這個動作,在reborn,沒人能比溫鯉跳得更好看,她從劇目裏退出,真的非常可惜。
溫鯉竭力打起精神,試圖從頹喪的情緒中自我拯救,想利用這段假期做點什麼。她向祁赫請教了一些關於編舞的東西,想獨立編創一部迷你舞劇。
祁赫人不錯,也願意提攜後輩,他問溫鯉舞劇的主題是什麼?
溫鯉抬起頭,看見窗外的陽光,她眯了眯眼睛,輕聲說:“污衊。”
歪曲、栽贓、造謠、詆譭,是爲污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