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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詞都觸目驚心。
祁赫嘆了口氣,說:“我朋友有個舞蹈教室,後來生意不做了,地方也一直空着。你先用着,不收租金,打掃一下衛生交個電費就行。”
溫鯉笑笑,“謝謝祁老師。”
祁赫也笑,“以後叫祁哥吧。”
陶思給溫鯉打過幾通電話,小姑娘涉世淺,不敢多問,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有些笨拙地說:“鯉鯉,別難過,邪不壓正,一定會好起來的!”
溫鯉一向覺得她可愛,笑了笑,點頭說:“是的,會好起來的。”
無論夜色多暗,總要藏一點希望在心裏,像藏一顆種子,期待它會發芽、長大,成爲參天的樹。
溫鯉並不清楚她從江應霖那裏問到的消息,對陳鶴徵會有多大幫助,她只希望能讓他少一點爲難,一點點就好。
杜鑫彭倒是主動跟溫鯉聯繫過幾次,他告訴溫鯉,根據那個匯款賬戶,他們的確找到了去探視過江應霖的那個遠房叔叔,不過,叔叔只是“中間人”,背後還有個叫傅思南的人。
傅思南也是律師,騰飛律所的執行合夥人,主做民訴,出了名的手段髒,就是個訟棍,賺的黑心錢,足夠他下地獄進三回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