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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秦賜回來得晚,他本不欲驚動早睡的衡州,誰料衡州卻尚未吹燈,只坐在胡牀上掰扯一根玉米,竟似是在等他。
秦賜怔住。衡州揚頭,側耳聽了聽外邊的動靜,小娘子剛剛回府,阿搖並兩三婢僕去迎接,雖然聲響很輕,但耳朵靈敏的人都能察覺到。衡州復轉回頭來,看着秦賜身上滴滴答答的水跡,聳肩笑笑:“陪小娘子出去散心了?”
秦賜頓了頓,“……是。”
衡州將玉米棒子一扔,拍拍手,“睡吧睡吧。”
他不多問,秦賜也不便多言,兩人各去洗漱,再回來時,衡州已躺在自己的牀上,背對着他。
秦賜坐在牀沿,過了很久,終於開口:“太子是何樣人?”
衡州受驚似地聳了聳肩膀,旋即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太子便是太子。啊,”他想到什麼,“你是問太子的出身?太子是官家唯一的兒子,小楊貴人生的——要說那小楊貴人,家裏不過是個平昌國的佃戶……嘖,官家即位之前,曾經做過平昌王,你知道的吧?官家原先中意的是小楊貴人她姐姐,但她姐姐沒福分,先去了,去之前,哭着求官家照顧她妹妹……不過這小楊貴人也不算沒本事,肚子爭氣不說,還讓尚書令去給太子做老師,就是那個,曲陽夏子固……那個人啊,以後怕是不得了……”
秦賜閉了閉眼。他原是問太子的事,但衡州嘮嘮叨叨,卻說了一圈的小楊貴人。他隱約感覺有一些重要的關節他尚不知曉,卻被秦束、夏冰和衡州他們,全都不甚在意地忽略過去了。
“我說你啊,同我們是不一樣的。”末了,衡州嘆口氣,“小娘子若入了宮,我們最多隻能在身邊照顧她,但只有你,可以從外邊保護她,你懂不懂?”
秦賜靜了半晌,“小娘子聰穎絕倫,恐怕並不需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