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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賜緊緊地盯着她,“那您能不能派人殺了廣陵王?”他直接地道,“我去也可以。”
“不能。”秦束仍是笑,“且不說廣陵王何等尊貴,他的母家宣氏已經與長公主結親了,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你懂不懂?眼下且想不了其他,只求能讓我安安穩穩地進宮就是上上吉了。”
秦賜不知道她爲何還能笑得出來。這樣的她,與一個天平上的籌碼,或棋枰上的棋子,復有何異?
秦束歪着頭,好像從他那雙眼睛裏讀出了什麼,眨了眨眼道:“這世上,每一個布棋的人,都不過是他人手中的棋子。你若可憐我,可不要忘了,你也不過是我手中的棋子。”
這樣殘忍的話,卻被她用非常輕鬆、甚至怡悅的語氣說了出來。
“末將沒有忘記。”秦賜冷了聲氣,“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秦束傾身過來,凝視着他,追問。
他的表情真有趣。明明始終是冷冷的,但到底還是藏不住吧,從那眼神底裏透出交雜的不忍與不甘,好像是令他很痛苦地皺起了眉,方纔即使被一劍刺穿了肩胛也不見他這樣的。秦束竟有些迷戀看他的表情了,就算是可憐她也好——
可憐她,也是一種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