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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因爲被他可憐而發怒,但現在想來,那其實是她這爲人棋子的慘淡一生裏,所能得到的最珍貴的感情了,不是嗎?
秦束微垂眼瞼,聲音裏像有一道微微開裂的豁口,有些什麼東西不經意地墜下去了,“今日入宮,官家下了旨,命我下月便嫁入東宮……”
秦賜的面色愈冷,在夜的陰影裏,迎着水流的返照,那雙狼一樣的灰眸陰燃着星星點點的闇火,微弱而決絕地發亮。
這是一種她未曾見過的表情——於是她感到慌張了,不知所措地移開視線,撐持着笑道:“你不必講,我也懂得……歸根結底,我不過是——”
男人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欺身上來便吻住了她的脣。
像是惡狠狠地一吮,牙尖輕輕一合,竟往她嬌嫩的脣瓣上咬了一口。她大驚失色地拼命掙扎,卻被他那隻手順勢而下反剪了雙手——
他的吻更深了。帶着摧枯拉朽的熱度和進退狼狽的痛感,長驅直入,秦束的臉色慘白,眼中卻似湧出了淚。
“閉眼。”男人道。聲音發狠,像一道命令。
她不肯。張目盯着他瞧,極近的距離裏,那雙明眸中像含着一片瀰漫荒原的霧,溼潤,又荒涼。
男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