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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微發澀的苦笑,他伸出手指,輕柔地觸碰她的臉頰,她的眼睫微微垂落,好像被他碰落了淅淅瀝瀝的冰屑子。
“我就是看不得您如此。”他稍稍放開了她,喘息着抵着她額頭,像是有意要將她逼入死角,聲音是強硬的執着,“您若不想嫁,誰也不能逼着您嫁。您想去哪裏,我都可以帶您去,北方也好,西邊也好,只要您高興——”
“不要說了!”秦束嘶聲。
秦賜不說了。但他終於已佔據上風,凝注着她的眼眸裏是一片坦坦蕩蕩,如大雨洗淨的長空,如新火燒盡的原野,如廝殺過後沒有盡頭的夜。
秦束喃喃:“你以爲這樣,我就會高興?”
秦賜靜靜地道:“您怎樣高興,我便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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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樣高興,我便怎樣做。”
他說得如此自然,如此篤定,如擲金石,往而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