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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說容茵的比賽態度不端正、做甜品不夠盡心盡力,而是這姑娘從頭至尾,不論看自己面前的作品、還是看遠處的攝像機,臉上都掛着甜蜜的笑。
那是隻有沉浸在甜蜜戀情中的人才會有的神情。
其實,衆位參賽者之中,沒人能在獨創甜品這一塊能越容茵,但杜鶴這廝奪冠的決心太過強烈,昭昭如烈烈驕陽,哪怕慧黠靈秀如容茵,在這樣堅定的決心面前也只要退一射之地。
品嚐到容茵的甜品時,葉詔更堅定了心裏的想******到他言時,他拿過話筒,問:“我想聽容小姐講一講,這道甜品的名字和由來。”
這問題也不況外,如果葉詔不問,在場其他三位專業評審也是要問的。
容茵聽了這個問題,隔空與葉詔目光相交,兩個人均各自露出一抹笑。
容茵說:“其實我當初來參加這個比賽,不僅是受君渡酒店的邀請,也是因爲與葉詔先生有切磋技藝的約定。這道甜品,名字就叫‘知音’。”
正方形如棋盤大小的素白盤底,是一局未下完的棋,旁邊用特殊手法繪出一把立體的古琴。不論棋盤、棋子,還是古琴,形態極盡擬真,均可切開分食。
評審中最年長的一位老者捋了捋鬍鬚,眯着眼說:“高山流水謝知音,不知道容小姐的知音,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