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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鬱這才說話,言語滿是對哥舒璡堯的尊敬:“舅父,我在想這位庭大善人不過十六七歲, 我覺得很詫異。”
再就是眼前這個庭大善人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竟然沒有任何的表示。
平民見皇族,連行個禮都不行?
連他舅父見了他都要行禮,眼前這個人怎就如此沒有禮數。
庭淵腦子裏壓根沒有行禮這個概念,他與哥舒之間也不行禮,沒養成見誰都行禮的習慣。
庭淵:“我即將年滿十九。”
伯景鬱:“也沒有年長多少,你是如何想到要承辦學堂,讓男女一同入學?又是如何做到讓所有百姓都歌頌你的?”
後面的話伯景鬱沒說,難不成這好名聲都是庭淵找人宣揚的?
在京城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有些朝臣經常找些讀書人歌頌自己的豐功偉績。
上街走上一趟,隨便坐進一個茶樓,都能聽見朝堂上一些氣人的官員被說書的歌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