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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伯景鬱就覺得庭淵也是這樣的人,如此年輕就被百姓歌頌,還如此沒有禮儀觀念,他怎麼想,都不覺得這個人配得上“大善人”這個頭銜。
能讓百姓歌頌,說明這個人無論是品行、學識、才幹都應該是頂好的,不說受文人追捧,起碼也得在一方文人中有極高的地位。
庭淵聽他這麼問,心中就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是覺得他德不配位,名不副實。
庭淵見哥舒沒有說話,想來也是想讓他自己爲自己辯解,於是便道:“承辦學堂從來都與長幼無關,只有想與不想,我有足夠的錢財支撐自己承辦學堂,願意讓女子一同入學,那是因爲女子從不比男子差,她們也應該受到尊重,而非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宅子裏,女子也有讀書識字的權利。至於百姓們爲什麼歌頌我,你要去問百姓。”
對於庭淵這個回答,哥舒滿意地點頭。
雖庭淵不知伯景鬱此行來居安城的目的,卻也在冥冥之中爲他指明瞭一個方向,從不同的角度與哥舒的想法不謀而合。
關於百姓的事情,百姓最有發言權。
伯景鬱聽完庭淵的話,不否認庭淵的話有道理,也不否認他的觀念,但他仍舊覺得憑藉承建學堂讓男女一同入學讀書,不足以讓百姓稱呼他爲“大善人”。
伯景鬱問:“善人可曾寫過什麼詩,寫過什麼字?又或者爲百姓做過什麼善事?”
庭淵搖頭:“我不曾寫過詩,也不曾寫過什麼字。至於是否爲百姓做過什麼善事,得看我做的事百姓是否從中收穫了利益,百姓是否覺得我做的是善事,善無大小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