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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她今日的變化太大,鍾玉溪有片刻回不過神來,但她到底非常人,還是從善如流地接過安知遞過來的香茶,坐在了軟凳上。
“鍾良娣今日裏怎麼有空來宜秋宮坐坐?”唐灼灼隨口一問,卻讓鍾玉溪身子一僵,旋即斟酌着道:“妾有空自然是要來問安的。”
“不瞞娘娘,妾今日來,還有一事相求。”鍾玉溪輕咬着下脣,臉頰陡然滑過兩道淚痕,她放下手裏的熱茶轉而跪在冰涼的地面上。
唐灼灼性子擺在那,一慣是不喜外人打攪,她也只好開門見山直說了,連慢慢切入正題都不能。
安知見狀,急忙道:“良娣娘娘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
唐灼灼目光頓時一凜,身子也半坐起來,表情有些微妙。
她可沒有忘記,前世裏安知嫌冷宮悽苦,才三日不到就使了銀子出了冷宮,去的正是鍾玉溪的倚麗宮,且仍是近身伺候的一等宮女。
若說鍾玉溪如此心大毫無芥蒂用她身邊的人,任誰也是不信的。
那麼,唐灼灼想到這,緩緩閉了眼,連面上的表情都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