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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是不能用的了。
就連候在一旁才準備去扶的安夏也黑了臉,暗罵安知不識分寸,是個心大的。
鍾玉溪不着聲色地避開安知的手,仍是執拗地跪着,這時候唐灼灼才發現她一張含羞帶怯的桃花面煞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就連身上的衣裳,也是素白的一件。
她轉而去瞧自己手上帶着的銀鈴,伸手撥弄一下,清脆微弱的鈴聲便叮叮噹噹響起,唐灼灼輕笑一聲,這才抬了眼瞼:“良娣說的什麼話,何事需求到本宮頭上?”
她饒有興味地問,落在鍾玉溪耳裏,卻成了一種十足的不耐和輕嘲,這讓一慣高高在上的鐘玉溪咬了脣。
若不是哥哥出了那等子事,殿下連帶着對她也厭惡起來,她何須自貶身份求到一個不守婦道的東宮妃上頭去?
殿下如此人物,唐灼灼她一個心繫外男的女人何以相配?
不過想歸想,她終還是開了口,長長的烏髮遮掩住她面部表情,只聲音低又輕地響了起來:“前些日子妾的兄長幹出了些混事惹了殿下不快,妾這幾日有心向殿下賠罪,可一直見不着殿下的……”
“鍾良娣,你兄長出事那是政事,後宮不可干政,你這是想叫本宮平白擔上罪名?”
唐灼灼不耐地打斷了她,聽她這麼一說,倒是很快記起了鍾玉溪的兄長做的什麼事惹得霍裘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