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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夜色如水,羊腸小道上兩邊青草萋萋,唐灼灼嬌豔的裙襬邊劃過細微的弧度,前邊一宮女提着燈籠走得小心。
主子身邊有些臉面的宮女都有一間自己的小廂房,雖算不上多舒適,但總比那幾個人擠一間的好些。
拐了一個彎,路過一排小屋,前頭的宮女停了下來,轉過頭道:“娘娘,就是這兒了。”
唐灼灼早就聽到了那間木門裏頭的響動,裏頭的人壓低了聲音爭辯,月色如洗蟬鳴不停,她們的腳步聲倒是沒叫裏頭人發現了去。
她輕輕擺了擺手,那宮女就提着燈籠悄無聲息退後幾步,唐灼灼將耳朵貼近古朽的木門,裏頭的聲音就一字不漏傳到她耳朵裏。
安夏質問的聲音格外憤慨:“娘娘待你我如何你心裏知曉,做人還是要知恩圖報的好!”
安知望着面有怒色的安夏,伸手撫上她肩頭,聲音哽咽:“我又何嘗想如此?”
“你卻不想想,娘娘這樣日日裏同殿下作對,怎麼勸也聽不見耳裏去,日後有什麼好日子過?”
“我也是爲自己謀條生路罷了。”
她的聲音混着悽哀之色,叫這外頭的月亮都黯了不少,唐灼灼面色不變,只是那雙灼灼的杏眸開合間拖曳出異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