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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安知這樣說,她心裏倒是平靜得和水一樣。
她自己都明白,安知說的話沒錯。
前世的她,可不就是落不到好下場嗎?
唐灼灼眼裏流瀉出幽幽的光,盯着那道門許久,才輕輕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她爲了自己打算沒錯,但到底是個養不熟的,唐灼灼不可能再縱着她。
叛主的奴才,有這樣的下場已經是她唸了往日情分網開一面了。
說不氣不心寒那是假的,唐灼灼輾轉了一晚上,胡思亂想了許久才終於閉了眼睛。
第二日早間,唐灼灼就起得有些晚,腦袋昏昏沉沉的隱隱有暈眩之感,才端了一碗清粥,眼前驀的一黑,就這樣軟軟地倒下去了。
宜秋宮一時之間兵荒馬亂,只有安夏還算鎮定些,急忙使人去正大殿請太子殿下,卻被告知殿下下了朝之後就往玉溪殿去了。